從《新上海灘》到《傾城之戀》,這個湖北姑娘讓上海人也心服于她所飾演的上海女人,旗袍居功至偉。明后兩天,她將來到美琪大戲院演出話劇《日出》,讓上海觀眾見識她在舞臺上的旗袍造型。
試旗袍,穿出上海味道
《暗算》之后,她有了自己可能適合演穿旗袍的年代戲的想法,為了培養感覺,她特地找設計師做了兩套試試。
試下來,無論朋友還是自己,都很滿意。她穿著其中一套旗袍拍的造型照,后來成了她的經典旗袍造型。這套對她而言有著紀念意義的旗袍,不久前在一個慈善晚會上被拍賣,拍賣所得的款項捐給了四川災區。
她得到了《新上海灘》的片約,出演交際花方艷蕓。“穿旗袍很好啊,很漂亮,符合我心目中的狀態。不過,穿旗袍演戲是有一些注意事項的,需要你花一點時間去琢磨。”她說,自己并沒有具體的模仿對象,只是參照了老上海的電影明星,甚至上世紀30年代好萊塢明星的氣質,在琢磨中,將自己的表演從及格、良好再向優秀突破。
既然自我感覺這么適合旗袍,那么生活中會穿嗎?她搖頭:“不會。穿旗袍需要儀態,這種儀態和生活完全不一樣,看慣我日常裝束的人,難以想象我穿上旗袍之后會變成什么樣子。而且,穿旗袍對于發型、妝容、場合都很講究,在國內,總覺得不太適合。”
流連于小紅樓,找到上海感覺
作為中戲畢業的湖北姑娘,怎么能把旗袍穿出老上海的味道?怎么會把上海女子演繹得如此透徹?
陳數說:“其實之前我對上海女性沒什么概念,對于海派文化和上海人,也有一些片面的誤解。只是,期待演年代戲之后,我的眼睛才開始敏感起來,留心起上海的環境、街道、建筑,以及身邊一些上海女性朋友的言行方式,這才開始對上海這座城市的獨特氣質有了體會,我和上海的緣分就此開始。”
拍《新上海灘》之前,她因為客串一部戲而在上海待了1個月,天天在復興路、衡山路、安福路一帶軋馬路,看馬路兩旁的老洋房與梧桐樹,揣摩當年發生在那里的故事,陰雨天,更是適合懷舊。
在所有從陌生到熟悉的路名與地點中,小紅樓對陳數而言是一個獨特的名字———流連于小紅樓,電光火石般,她開竅了:“我突然找到了感覺,找到了我和這個城市相聯系的開關。從此以后,上海對于我而言,不再只是一個消費場所;從此以后,我演年代戲特別順,我能捕捉到那個年代的靈魂。以后每次來到上海,小紅樓是我必去的地方,每一次感受都不一樣,就算僅僅是經過那里,見到那棟樓,我心中也會浮起一股溫暖。”
在上海,陳數有親戚,也有朋友,但以前都是匆匆來去,走馬觀花;現在,上海仿佛成了她的另一個家。只要是因公出差,她寧愿自己貼錢,比劇組早幾天抵達,晚幾天離開:“我喜歡的不是外灘,也不是浦東,我喜歡原法租界那塊區域,因為那里更能代表老上海的風情。如今,在上海的馬路上認出我的人,比北京還多。”
生活寧靜,現在還是單身
陳數出身藝術世家,父母住在湖北,哥哥嫂嫂住在北京,因為長年當“空中飛人”,她在北京的家不少時間都空關著。她沒有把父母接到北京生活,因為“老人家不太喜歡北京,覺得北京太干燥,而他們在自己的城市有自己的成就,到北京太寂寞了。我和哥哥尊重他們的意見”。
一個人在家的日子,她過著安靜而有規律的生活,每天晚上12點前睡覺:“我不是個反叛的人,不喜歡玩,也不喜歡刺激的事。我一天天在成熟,體能則一天天在衰竭,我要求自己每天有新的進步。就我現在的狀態而言,我不認為自己是有野心的。這幾年我很好運,遇到了我喜歡的、也適合我的角色,只要認真對待每一個角色,聽天由命吧。”
在這樣的心境下,如今她最想“挑戰”的事,居然是休息:“今年以來我太累了,一直在馬不停蹄地工作,這對演員來說不是好事。如果讓我一年12個月都在拍戲,我想我會瘋掉。我需要有時間停下來休息、思考,之前對自己可能適合‘旗袍女人’的想法,就是我在2005年思考出來的。這個想法,以前可能一閃而過,沒有時間靜下來仔細思考,但身心平靜下來,你會聽到你內心的聲音。”
這樣的生活,是否有親愛的人的陪伴?對于“已經悄悄結婚”的小道消息,陳數趕忙撇清:“沒有沒有,我可是單身呢。也有人問過我,我當時就跟那個人說‘可別這么說’。”記者問她:“那么如果你戀愛了,甚至結婚了,你會公開嗎?”她回答:“結婚是光明正大的事情,當然可以公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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